尽管昨夜我睡眠质量很糟糕,但安娜走后,我半小时前还弥留在脑际之间的朦胧和惺忪已全然被抛却在脑后。回到露台,我抓起杯子将余留的豆浆一饮而尽,骚动不安的心里仿佛有团无处发泄的火。
到底怎么回事呢?我臆想到此前在公寓里吃饭,Jason给我提到的话,赶紧找到他号码拨通过去,那头气喘吁吁的似乎正在跑步。“豪,早上好!”他兴高采烈地招呼道。
“你在跑步?”我惊诧的同时建议道:“如果你在跑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