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生气,我把蛋糕碟子放到旁边,开始哄她:“笑笑,笑一个嘛,你笑起来那么好看的,小懒猪。”亲亲她脸蛋,接着才自言自语地回答:“生日不怎么过,自然就忘记了啊!”
“好吧,感觉你孤独得很呢!”官纽伦跟我视线同轨,透过冰冷的玻璃飘向远方,因为内外温差的缘故,玻璃外侧起了层雾,将整座城市的线条跟框架隔离,朦胧不清却又流光溢彩。
我用下巴蹭蹭官纽伦的脑袋:“先前不是就跟你说了嘛,我们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