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是普通的酒,我哪里能有拒绝的道理?可TM这酒里有罂粟叶,有鸦片那就是犯法,我敢吗?就是没警察看见我良心也不敢!
因此我干脆端起旁边的白水瓶,倒了杯白水端在手里,不很直白的抱歉道:“辉哥,不好意思啊,你这酒我真喝不了,我以水代酒,感情都是一样,如何?”
音乐瞬间没了,五分钟前还热闹喧嚣的男女突然陷入死寂,所有人都注视着我们。
杨荣辉咬嘴唇嘴角抖了下,嘀咕声就把杯子往桌子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