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或者她已经去了很远的一个地方,所以我们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白秋展说完低低叹了口气。
“这个事情,我想她或许去了日本。”徐苒举起右手,身子往几人中间挤了挤,“当年师父最初是打算带我离开,可我心里记恨他给了我这样的生活,所以一口拒绝了,最后师父无奈就计划为我安排了一次假死。”
“你当年走得时候我可是哭的最伤心的那个。”八爷瘪瘪嘴,一拳头砸在他胸口,“你还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