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说的话,你也不信?”宫学勤抬头看着他,只是身体的虚弱让他的嗓音提不起来:“难不成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的话?我有什么必要骗你?”
宫九阳笑:“父亲觉得,我要是没有证据,会来问你重复的问题?”他伸手,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笔记本,他随手翻了翻,随后“啪”一声扔到宫学勤的面前,“这是我从照顾我母亲的一个去世雇工家里找来的笔记,颇费周折。雇工已经去世,他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