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姿洁给他盖好被子,心疼地望着那张在沉睡中还紧蹙眉头深陷痛苦的脸。
此后的十分钟里,“叶春妮”这个名字被他念了有十几遍。
除了在美国那个下午,她从未听儿子主动提到过这个名字,每当她提及的时候也都被他故意避开或者黑着脸漠视掉。
不提不代表不想,只能证明没能想通、没能放下。
任姿洁快步下楼取了手机,录制视频。
他五官扭曲,像是沉入到深深的梦魇中,痛苦地低声喊叫,断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