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的泪滴着,濡湿了床单。
人体是神奇的构造,她的泪好像是阀门坏掉了的水管。
她记不清这两天哭过多少次,又流过多少泪。
只要乔喆皓出现在她生活里,仿佛就会陷入无法穷尽的死循环,永永远远摆脱不掉。
但这次,她该跳出来了,是实实在在的最后一次。
从今以后,她丧失了为乔喆皓再掉一滴泪的所有理由和借口。
毕竟,他是再也回不去的走过的那段路上的过客,是即将启程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