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半,自幼养成的生物钟让秦朗准时醒来。
这次,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飞速穿戴洗漱整理内务,然后下楼锻炼。
躺在酒店一米八的大床上,看着外面已经大亮的天,他神色怔忡。
昨晚的梦境清晰存留在脑海中。
是真是假,很好确定。
他给省监狱相熟的哥们打个电话,开门见山:“马三,就是三年前在平城抢夺儿童被抓那个,他背上是不是有一个勺子形状的烫疤。”
“你怎么知道?”
还真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