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绽同她的母亲上门闹过我。
时隔多年,又重蹈覆辙。
她掐得我生疼,却不致命。
并非是萧绽手下留情,大抵是她大着肚子,身虚体弱。
我闭着眼睛微笑,不曾有半分失态。
在母亲的调教下,我养成了一个毛病,那就是越紧张就越爱笑。
因为我们的眼泪若是流,就一定要流得有价值。
我还忐忑是不是今天就死在萧绽手上了,没想到她的跟班阻拦了这场暴行。
“小姐,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