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视着安以欢喜悦清纯的笑颜,我心底五味陈杂。
“这是我的合同?”我艰难地问道。
安以欢看了看合约,认真地点着小脑袋回答:“是啊,是从姐姐的包里拿出来的。”
我抿了唇,说不清是失望、难过,亦或松了口气。
母亲放下茶水,意味深长地瞥向我们姐妹俩。
就在这时,牛叔的声音渐行渐近地传来,紧接着房门就被撞开。
牛叔撑着门,憨厚粗糙的脸盘上盛满了担心和焦虑,“那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