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还在那间客房的单人床上。
只不过白床单之上的焦黑证明刚刚发生的不是我单方面的梦靥。
房间没有常棣这个恶魔出入过的痕迹,没有绑着双腕的裤腰带,没有烟灰火星的灼烫,唯有凌乱皱褶的白床单。
我揉了揉红肿的手腕,整理了仪容,随即得体地离房寻找此次出行的真正雇主。
偌大的别墅里空无一人。
直到张丹筱那一伙人醉醺醺地撞开门,我这才发现自己在死寂中竟然独处了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