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还有些虚软,只好扶着墙走回病房。
当我杵立在病房门口的时候,从巴掌大的缝隙中传出大婶尖锐的呼声。
“大夫,你们是怎么回事儿?这里是军人家属的优先的病房!为什么会让那种女人住进来!!!”
此时此刻,大婶的神情似乎在门缝的挤压下更为刻薄,刚刚那个热情好客的妇人不见了踪影。
医生更是一脸尴尬,口内支支吾吾地解释着。
大婶也明白自己是为难了医生,最终和对方达成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