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们的第一次了,然而每一次都令我回忆起自己的第一次。
天色已近黄昏,零零星星的灯火点了起来,却更显得昏昧。
我翻身坐了起来,慢条斯理地穿上了衣裙。
正抚平衣摆,男人粗大的手掌滑上了我的肩颈。
密医的唇也贴了上来,轻轻咬住了我的耳垂。
“我是说真的,我来包养你。”他坏笑道:“难道你怕我出不起钱吗?”
他湿凉的唇蜻蜓点水般密密匝匝地落了下来。
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