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按捺住把安以欢踹下床的冲动。
原来密医疑惑的眼神,是在间接传达一个信息——
我搞错了,敲晕我的不是对母亲最为忠诚的牛叔,而是我最为疼爱的亲妹妹。
安以欢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神色不满,她还在喋喋不休地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我不得不恼火地质问道:“你把人命当成了什么!”
安以欢怔了怔,随即一股脑儿地翻下床。
她立在床头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姐姐,你要不要这么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