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用看清楚,就可以确定,第一个赶到的,必然是常棣无疑。
他一出现,牛郎们顿时如鸟兽散,就连何舞紫都不知道溜哪儿去了脚底抹油倒是速度快。
唯独剩下一个被常棣打得人事不省的牛郎还赤果上身躺在地上。
也许,心底里,在瞧见来人是常棣时,我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我才要出声,就见常棣啪一声双臂按到沙发靠背上。
我整个人都被困在他的手臂间,感受着男人灼烫的鼻息,往日里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