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溜回床上,从头到尾都垫着脚,不曾发出一丝的动静。
我刚刚闭上眼睛,病房门就被人踹开了——
没错,就是被踹开,常棣一脚踹开,砰一声,门上的转轴都变形了!
我没敢吭声,情知再继续装睡也不妥了。
哪想,还来不及佯作刚刚醒来,肩膀就被常棣霍然抓了起来。
“别再装睡了,我都听到你了!”常棣的额头撞上我的脑袋,咚地闷响。
我吃痛,不得不睁眼,脑门上被他又捻又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