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唬了一跳,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自己是心疼,还是生气。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那么乱来!
就见常棣硬生生掰开了电梯门。
他三步并作两步倏地就冲了上来。
我讶然张嘴,或嘲讽或埋怨的话一句都没能说出口——
因为常棣陡然箍住我的脖子又堵上了我的嘴巴!
这是我经历过的最难以接受的卿吻姿势。
他太高了,一副要抓着我的脖颈生生把我提溜至合适高度的架势。
明显,常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