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件突发性事故彻底影响到旅舍和我们的存活时,我才意识到,那一天,母亲自始至终没有提及过安以欢是否与我同一个父亲。
我知道常棣的祖母盯得他很紧,又加上常夫人从中作梗,故而,他甚少联系我,但是会冷不防地出现在我面前。
正是立秋的前一天,常棣半夜三更打电话给我。
电话铃声不绝,仿佛我要是不接,他就会始终拨打至海枯石烂。
他告诉我时间,地点,然后就挂断了。
我本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