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像是小婴儿被樊柏舟抱在怀中。
樊柏舟冰凉的大掌压在我的后颈上,使我不得不埋首于他的胸膛间。
我只能通过身体与身体之间的狭窄缝隙瞄见水渍在甲板上泛起的碎钻似的光点。
有人拔声问樊柏舟,他那么爱护地搂住的女人是哪一个,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赶快加入大部队的行列中吧。
樊柏舟笑了起来,没有直白地表示拒绝或者接受,步伐却不曾停顿过。
似乎还有谁伸出手差点儿就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