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我如同做梦。
我仿佛行走在云端上,动不动就被自己的左脚绊了右脚,狼狈地跌跌撞撞,再也不复往日的从容。
自打张丹筱因为注射过量死亡之后,就再没有谁联络或者上门来。
我想,这是张家对旅舍的制裁方式之一。
兴许,不是看在常棣与我之间那几分特别的交情的话,他们会做得更绝。
常棣订婚的四天后,我仍旧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坐就是一整天。
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