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表情不曾出现一丝裂缝。
我噗嗤笑道:“傅少,你的脑洞也太大了,我都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傅翔像是某种经过严格训练的猎犬一般,踱着脚步慢悠悠地走着审视着。
我在后边跟着思量着。
当傅翔的手朝墙上的那副半人高油画伸出去的时候,我的指尖碰触到了角落香几上的花瓶。
但傅翔只是点了点油画上的小雏菊,便继续迈开了步子。
我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旋即双手规规矩矩地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