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都走掉了,客厅里只剩下了我一个。
我膝盖一软就跌坐进柔软的沙发里,恨不得将自己都融化进去。
我一手拄着额头,好半天才听到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我问道:“几点了?”
娇憨的声音回答:“十一点了。”
“为什么没有客人?”
“安老板带着女孩儿去赶场了。据说是在九七歌厅。”
我抬起头,一径看进习霓平静无澜的眼神。
我不会问她为什么安南权独独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