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霓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安妈妈,何舞紫姐姐过来了。”
自打牛叔入狱之后,习霓简直变成了门筒。
她比所有人都勤快,也更冷静。
我回应了一声,再看了眼身上死死压着自己的女人,有种欲哭无泪的无奈感。
怎么好像养了一只爱黏主人的大型宠物呢?
这只大型宠物快要把我压没气了……
我和气地拍了拍常棣的脑袋,又温柔地揉了揉他赤果的脊背,最后我狠狠揪起男人胸前的敏感算不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