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步入人们的视野里,很是紧张。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经历婚姻,却也知晓,欧式婚礼大多由父亲亲自挽着将女儿送到女婿的手中。
这是郑重又神圣的过场。
可我没有父亲,马里奥也没有父亲。
我们只有彼此,唯有走向彼此。
大教堂内,一排排色调黯淡的长木椅莫名深沉了我眼前的景象。
能承载两三百人的大教堂此时此刻唯有前两排有人落座。
稀稀零零的坐席并不能影响我的心情,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