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留下满室的余味。
略似麝香的味道,充斥着鼻腔,我拄着下巴,坐在对面倾听着梅娅的琴声。
真是笑话,我都听不懂梅娅究竟想借琴音表达什么,老学者,其他男人又怎么会了解呢?
什么忧愁苦闷,什么身不由己,什么见到知音人的预约,什么被迫离开的痛楚……
那些男人还真会编故事,给自己的存在编造的故事情节,来满足他们的虚荣心。
我问梅娅,你为什么到最后还是没给老学者看你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