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们三个人凑到一起的时候,我的神色都会变得很古怪。
在安静看来,可能是我忌惮的表现。
实际上,我忌惮的是安以欢和安静会不会彼此相认。
她们两个可真是我见过的最难搞的女人,也是这个世界对我而言最麻烦的女人,因为她们和我有血缘关系,我再是狠心,也不能做绝,要是她们联手对付我,便会是我将面临的最大的灾难。
似乎在我的印象当中,亲缘总会起到神奇的难以用科学来形容的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