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我这辈子病得最长久地一次了。
每到下午就会发烧。
马里奥本身就具备为人看病的资格,他检查过我的身体,说我是心思过重了。
如今唯一治疗我病情的方法,就是放宽心,平静,安稳,不思虑,不忧惧,就算不依靠药物也能慢慢就会痊愈的。
然而,我又怎么能安安心心?
好在我不是病得动不了了,于是,总能趁着马里奥不在家的空挡偷偷溜出去的。
我出门不是因为无聊寂寞,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