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倏地跳了起来,不是被烫的,而是莫名地愤怒。
我愤怒的其实也不是老教授对我的态度,而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颓败的不满。
那老教授还咄咄逼人地呵斥道:“副市长夫人,我既然称呼你一声夫人,就希望你能端重自持。一个女人,做了那么多恶劣的勾当,如果我有你这样的女儿,肯定会亲手解决了她!”
“我的孙子闯了什么祸,接受到怎么样的惩罚,那是他自己应得的。我不会为他辩解什么,也不需要副市长夫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