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下疼痛，平静地笑道：“常老夫人，我知道你讨厌我，但好像你没发现我也同样讨厌你吗？”
“你……”
“不过，你是个老人家，我这个人一向尊老爱幼……我承认，你说得都对，常棣都是为了我才会和常家人反目成仇的，你要恨就恨我吧，要是没有我，他还是那个任由你摆布的乖乖的长孙……”
我话音未落，常老夫人反而丢开了我的手。
“就算是没有你，他常棣还是会搅得我常家天翻地覆……你这个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