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还是在医院的后院和常夫人单独相谈。
这个火热时节的树荫下好像可以救命,只不过树上的蝉鸣很是聒噪。
风一过,却丝毫感觉不到凉意。
树下的长椅上,我先坐了,常夫人才期期艾艾地坐下。
她没有把口罩摘下来,也不清楚到底是在怕什么。
常夫人刚开口,我就陡地伸出手取夏了她的墨镜。
我瞧见她有一只眼睛被打肿了。
很严重,很吓人,眼皮都翻上来了,眼白里充斥着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