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子弹却是贴着常棣的耳朵擦了过去。
他的头发焦了一缕,血水顺着耳尖流下。
我好像真的都看到,都看到了,可是我却发不出声音。
所有的呼唤声都被压在了心底。
樊柏舟放下了枪,他笑了:“常总,还是请你离开吧,就算你不是普通人,但在这种地方,你注定是吃亏的,我给你这个面子,安以柯也是生意人,她不是你的东西,她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愿意跟谁就跟谁,你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