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夫人死了之后,我乖巧了几分。
虽然谈不上刻意去讨好母亲,倒也表面上和母亲相安无事。
我现在看到母亲就心慌。
我还以为在国外锻炼过的自己,早已是千锤百炼,心狠手辣。
可是说到底我还是比不上母亲的一丁点儿。
母亲太可怕了,也难怪能从柯老板的手中逃脱自立门户。
能在申城这样的地方黑白两道通吃开设几院的女人……
又怎么可能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