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是那么艰难的事。
好几个小时过去,事后回想,却好像仅是弹指一挥间的工夫。
常棣攥着我的手,或者我攥着他的手,我们同时用力,好像真要把彼此融入骨血里头。
他在我耳边温存地说着什么,其实我一句没听清。
但我就一个劲儿的点头,点头,点头……
一声啼哭响彻在耳边,我却下意识地还在用力。
也幸好我那么用力,要不然胎盘不会那么容易地就滑下来。
我后知后觉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