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常老夫人年老体衰,她打得我不算痛,只是留下了深红的一片,瞧着挺严重的。
我再也没有去打听常棣的情况,也没有再去医院。
母亲被抓走了,旅舍一下子就空置了下来。
我作为拥有百分之五十的权益经营者,就把会所里的所有小姐们撵去了旅舍工作。
没有了母亲,没有有了管教者,只有几个男看守照看着,一两天还好,时日一长,迟早会出问题。
会所的女孩们倒是自由了,一个个非常喜欢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