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有用么。”
轻叹了一口气后，秦然带着一丝怜悯看向了面前的白芷。
听到这话，白芷不由浑身一颤，随后猛地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说得对！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笑声一落，环绕在她周身的缥缈真气瞬间化为了一片阴邪气！
“你连杀我两名师弟，无论我修道修魔，你都是我的生死仇敌！”
“我纵有万千过错！但杀你却是天经地义！”
“既然如此，那你就纳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