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疗养院的主办公楼内,此刻依然灯火通明,这在平时是不多见的。
段子雨正在二楼的处理室内,哭丧着脸,看着医生和护士给自己处理腿上的伤口。
“哎呀呀,轻点儿,疼!”段子雨呲牙咧嘴地说。
“不是给你打麻药了吗?”穿着白大褂的女大夫疑惑地问。
“是打麻药了,但我觉得肯定得疼,所以配合着叫一叫。”段子雨认真地说。
“你这个人还真有意思。”说话的年轻女护士长得挺漂亮,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