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惊骇地看着柳玉莺的绣床,狠狠吞了口吐沫,已经不自觉地从椅子上又站起了身来。
在柳玉莺绣床的墙上,挂着一幅水墨丹青,微微泛黄的宣纸上画得别无他物,只有一个翩翩美少年。
李浩并不是很懂画,看不出什么色泽晕染,也品不出什么气韵留白,可是他还有眼睛,他还不瞎,还能看出最基本的东西。
画,抛开升华的艺术,最基本的意义便在于记录世间万物,山川湖海,虫鱼鸟兽,风土人情。
所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