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心情怎么不太好?”
周宜南的妈妈说完,又沉吟了片刻,这些年,虽然女儿不说,但是她也明白,从娘胎里头带出来的病就像是挥之不去的噩梦,终有一天要醒的。
而当醒过来的时候,周宜南会不会因为现实的痛苦将罪责倾泻在她的身上,她不敢确定。
这一次,女儿单独面对子规的家长,也许是初出端倪。
“既然在忙,我也就不打扰你了,帮我请你的公公婆婆节哀,我和你外公外婆有两份礼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