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晨月说完,大方地笑了,“一看你妻子就没有教授给你经验,女人来这种地方正常得很,没有必要如临大敌,我也无所谓。”
一阵干净利落的香水味飘过,陶晨月踏着高跟鞋走了,周宜南舒了一口气,在冰冷的椅子上坐下。
“你刚才实在不应该撒这个谎。”
“你生气了吗?”
周宜南的不安渐渐发酵开来,她看着叶子归,叶子归的脸上没有笑意,但也不算严肃。
“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如果你是为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