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或者应该这么说,那些痛本来就是从心里头往外冒的,一点一点渗透开来,就像是墙角的映山红。
周宜南早上出门的时候,公公婆婆已经不在了,她也没去问叶子归,叶子归沉默地揽着她的腰,你快下楼,负一楼是他们向来停车的地方,这辆车也就刚买来五个月,但被征做公车,所以上面扑腾腾的灰很快就积攒了一层。
“我送你去单位。”
“不用送我了,我今天自己坐公交车,你送我到公交站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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