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抹久违的笑容，闻之许当场就傻住了，脸上甚至露出了惊喜不已的神情，让姚怀歌心里有些酸酸的。
是她错了，既然她没死成，那就当过去的姚怀歌已经死在大海里了吧，以后的姚怀歌会是全新的姚怀歌。
“之许，谢谢你们。”要谢的太多，说不完，只能化作一句简单的道谢。她想他们会明白的。
“怀歌，你、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你真的想通了，不会再做傻事了？”闻之许还有些不敢相信。
姚怀歌苍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