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动静,江荻抹黑从东间出来,嗔道:“小声点!你们那边太吵了,婆婆有些梦呓,我过来瞧了眼。”
微醉的陆通不满地皱着眉头,说:“你自己还病着呢,有事该叫喊我的。”
江荻点亮了油灯,坐到梳妆台前,拆了发髻,一面通头发一面说:“我从前不过是风寒而已,中间出了差错,这才病了那许久。这都七八天了,早已好得差不多了。”
“可你上午都站不稳了!”
陆通说着自己亲眼所见的事,恰见江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