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荻裁下了最后一句,烧了信件,带着浓厚的鼻音,吩咐陈妈妈:“派人去把小哥叫回来,安排林妈妈去休息。”
陈妈妈领命而去,江荻则握着薄薄的纸条,对陆通道:“你也看见了,我现在有很多事要做,别说你暂时不准备纳妾,就是你真要纳妾,我也没空去管。”
生命面前,其他的事情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陆通想起江荻从前受过的苦,不顾江荻拒绝,搂着她道歉:“是我不对,不该同你闹。你说得对,只要我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