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薄氏顶楼的办公室内,薄轶眸光讳莫如深,他盯着桌子上面的墨水,足足有几分钟。
良久,他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墨水没有被动过,钢笔也没有写过字,文件也还在。
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人来。
薄轶眼神越发冰冷,锋芒毕露,最终化为了一声轻叹。
他坐在了真皮座椅上,转过身去,睥睨着一切。
这件事情,跟自己预料的完全不一样。
他本以为,昨天晚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