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点点头，给予肯定，但是随后又摇了摇头。
“我看着倒是挺好，但是一般人不敢用这种料子。”
“为什么？”
厂长似乎不是这么想的，他可还记得亲戚说的话，说是这卖的很好啊。
他倒是没和杨凡说这是哪来的。
不管杨凡怎么说，他都觉得杨凡这个人是一知半解的。
“行了，杨厂长，我看你的人也差不多要来了，咱们清点清楚以后就都下班了。”
杨凡也看出来他是不想进行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