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只是神色温柔地看着她，“你是觉得，我这段时间做的事情不对吗？”
“可你做的跟我做的，没有差别，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还是说……你并不介意我的做法，只是单纯对我杀了他而生气呢？”
麦耶尔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
林森好像没有看到，依旧笑眯眯的，“看来是第二种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我不想跟你说废话，画画是不是在你这里？”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