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灵机一动，她目测了一下桌子的长度，估算了距离后，便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几个词语。
“按你认为的重要程度，给这几个词，排个序。”顾心坐着将纸条递给莫小道，她特地没有往前伸长手，等待莫小道来取。
由于会议桌很宽，莫小道坐着是无法拿到的，于是他起身往前倾，半个身子靠在桌上，才够得到顾心手中的纸。
顾心趁机快速观察莫小道手腕上的手表，是格拉苏蒂原创，一个德国小众的独立表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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