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过奖了。”莫深谦虚地笑了笑,随即抬头看了一眼易然,才缓缓开口。
“我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常常跟自己对弈。”
这话在不明情况的易学博耳朵,以为是莫深也痴迷象棋,经常一个人研究棋谱琢磨怎么下,因为他有时候也常常对着教程琢磨老半天怎么排兵布局。
但在易然耳里,又是截然不同的意思了。
她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形单影只的小莫深,把自己关在昏暗的房间里,孤零零的他,独自抱着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