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直入云端,空气仿佛在霎那间凝固了。
秦秋月疯狂地拍打着机舱的出口,仿佛一只被禁锢的囚鸟,妄图挣扎恐怖的牢笼。
“你疯了吗?”萧景天拽住了秋月的手腕,眉间凝成了一道深深地沟壑。
秦秋月知道这是在天上,就算是打开舱门也是死路一条,她无力蹲了下去,双手抱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乌黑浓密的发丝里。
低垂的睫毛,随着鼻尖儿抽泣的频率微微颤动,萧景天面前的秋月,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