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这么残忍，用棒球棍把人的脑袋敲碎，这得有多变态。”
李仪娴站在卫忧身边，捏了捏鼻子，心中也是带着几分震撼。
张大宝是被人敲碎脑袋死的，可见对方的变态。
卫忧一只手摸着鼻子，又围绕着张大宝的尸体转了一圈，随后走到李仪娴的身边：“你是警察，你应该有自己的线人吧？”
线人？
“没有。”
李仪娴回答得很果断，随后瞪眼道：“我破案靠的全都是真本事，要线人做什么...
